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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斯族男子嘴中惨叫不停,身形也在地上来回翻滚,他不时将目光看向其他族人,但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搀扶他。
“聂赤...聂赤!快去叫赞普来救我,快去啊!”
男子最后看向了一名年末的老汉,可换来的却是老汉怒目相瞪。
聂赤思虑良久,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。
“诸位来此...是为何事啊?方才无礼的下人冲撞了各位,实在抱歉...”
这位吐斯老者竟是说得一口地道的炎阳官话,若不是其装扮与吐斯一致,放到赤阳关大街上根本就看不出来。
灵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示弱,就有给对方台阶下的意思、
“既是赞普在此,何不代为引荐啊?”
聂赤听到此言,顷刻间便已双拳紧握,林满六从其身上竟是捕捉到了一瞬与年迈老者不符的英武?
这种感觉,让他心中生出了一丝似曾相识!
在他们眼前的这些吐斯族人,个头都算得上精壮无比了。
但在这些人当中想要有一个...跟老者刚刚那一瞬间的气息相似者,绝无可能!
林满六突然反应过来,是他曾走上城头...感受到的那种战场杀伐气!
这名被唤作“聂赤”的老者,绝对是久经沙场的老卒,并且极有可能在吐斯族的军中担任要职。
灵运发话之后,就一直在等待着聂赤的回复。
后者手中双拳来回收放了数次,最后才彻底松开。
“赞普此刻正与别人商议要事...暂时无法见客,老奴可以替诸位先去禀报一声。”
“这才过了三、四年吧...怎么就将中原那些迂腐气学以致用了?”
“还望阁下慎言...”
“若是那老的还没死透,就告诉他还不出来见我,右边耳朵便也可以不要了!”
聂赤刚准备出言反驳,结果听到灵运的言语,他竟是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左耳。
林满六几人这才发现,聂赤的左耳是用黄铜做的,其形状与正常人的耳朵几乎一模一样,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聂赤再也不敢看向灵运,下意识地往后退去,很快就没入了人群当中。
其他吐斯族人反应也很快,原本拦阻着林满六一行人去路的位置,很快就被让了出来。
应是有人听过或知晓灵运、聂赤所言为何,开始抓着自家妻儿狂奔,再也没了拦街堵截的想法。
“是那杀神来了...”
“快走!这里没有香波山...没有神明再庇佑我们了...”
“赞普...赞普也挡不住他!”
一时间,人群皆如鸟兽散,除却那个被月寒枝斩去手掌的男子,以及他的妻子留在原地。
杀神...香波山...赞普...
这一连串的话语回荡在男子的心中,即便他再蠢笨又如何反应不过来。
他用尽最后的气力,艰难地跪倒在灵运面前,就如一只癞皮狗般再向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。
“尊敬的...大人...能不能让我侍奉于你...我可以献出自己的女人...”
“她都没被用过的...不对,是没被用过几次,所以还算干净...并且从血脉上来说,她多少有一丝达日血脉...是如今营地当中的其他人都比不上的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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